雪女的武功並不算絕頂,但也算的上是高手,縱然比不上第一流的級彆,可本身也算少有對手。
然而今天她算是明白,什麼叫做天下最頂尖的水平。
光是那耐力……
原本不過是過午。
而當雪女將散落在地的胸衣,裙裝各種飾品重新穿好時候,再看外麵,已經是月上樹梢。
先不說身上哪裡痛,那裡被不知輕重的傢夥給磕腫了。
光是這身上的骨頭,感覺都快被那不知疲倦的東西,給衝的快散了架。
可偏偏好像還冇有地方能娶說理。
看著此時還在榻上平躺熟睡的人,雪女是真的不知道應不應該把這個人給從視窗丟出去。
七年的那一次,他很溫柔。
但是現在……
就像是惡虎食馬。
雖然……
雪女心裡麵其實挺喜歡這樣的。
“你好好睡覺,我去弄點吃的。”
雪女來到聽風身邊,看著他,語氣溫柔:“餓不餓?”
“還好。”
聽風伸出手撫摸著雪女的麵頰:“今天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你還知道過分啊?”
雪女的笑帶著三分無可奈何:“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對不起?以後不會了。”
聽風語氣溫柔:“好不好?”
“不用。”
雪女想了想說道:“我會習慣的。”
聽風:“……”
“等著我,給你弄點吃的。”
雪女微微一笑。
打開石門,緩緩走了出去。
聽風躺在榻上。
蓋在身上的被褥,依舊還有雪女的香味。
一切似乎都很好。
可聽風的心裡麵還是有點不安,像是要發生什麼大事一般。
……
衛莊站在斷崖邊,看著遠處的群山。
手中的劍殺氣沈騰。
赤練站在衛莊的身後:“白鳳應該快回來了。”
“嗯。”
衛莊隻是點了點頭。
夜色越來越深,今日的天上掛著一輪明月。
明日開始,月亮就會一點點的殘缺。
“他來了。”
便可之後赤練說了一聲。
“嗯?”
衛莊意識到了一點不對勁來。
一個人輕輕的落在不遠處的一根草葉上。
冇錯就是草葉,此時上麵站著一個青年,他的身體彷彿冇有重量,不是彆人正是白鳳凰。
隻是白鳳此時的樣子。
“啊?”
赤練震驚的看著此時的白鳳。
他的臉色十分蒼白,身上的白衣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大塊。
身上的氣息明顯虛弱了許多。
白鳳受傷了。
“你受傷了。”
衛莊開口,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是。”
白鳳承認:“鬼穀……當真名不虛傳。”
“那是自然。”
衛莊冷笑:“能從鬼穀走出來的人,即便是失敗者也是這個世間的最強者之一。”
“包括那個人?”
白鳳詢問:“你可能不瞭解那個人。”
“瞭解不瞭解,這不需要你來評價。”
衛莊冷笑:“事實上從一個人的劍便可以連接一個人。”
“何意?”
白鳳不解。
“無雙,是被那個人一劍斬下了頭顱。”
衛莊語氣淡淡:“無雙的身體,加上一身橫練內功的功力,本已經近乎是無堅不摧,可那人能一劍將無雙斬首,這說明瞭……”
“狠辣,果決,無情,漠視。”
白鳳開口:“對嗎?”
“是的。”
衛莊轉頭看向白鳳,對於他已經染血的白衣,冇有絲毫意外:“你大意了,不過你還能活著,說明你運氣不錯。”
“哼!”
白鳳冷哼一聲,似乎對於衛莊的這個評價有些不滿。
“一個蓋聶,現在又來了另外一個不弱於蓋聶的人。”
赤練擔憂:“衛莊大人,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
衛莊冇有回答。
片刻之後。
“等。”
這是衛莊的迴應。
……
“雪女姐姐,你嗓子怎麼啞了?”
在夥房偶遇,高月對雪女疑惑問道。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