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盜蹠認同的點了點頭:“好像是這樣的。”
“嗯。”
天明有些無精打采。
“你……就那麼害怕雪女?”
盜蹠笑道:“其實雪女很多時候還是很溫柔的,隻是不常顯現。”
“溫柔……”
天明一愣,掃了一眼一旁的端木蓉,小聲對盜蹠說道:“我倒是覺得相比於那個壞女人,旁邊這個怪女人似乎更溫柔一些。”
“說的是,說的是。”
盜蹠認同的點了點頭。
……
“又見麵了。”
聽風看著麵前的高漸離。
是的,這些年他變了很多。
事實上每個人都有所改變,隻是或多或少罷了。
高漸離看了一眼雪女,又看了一眼聽風。
“是的,又見麵了。”
高漸離語氣淡淡,英俊的臉上冇有絲毫表情,似乎心情很差。
聽風在心中冷笑。
自然明白他為什麼心情不好。
“你能活著,我很意外。”
高漸離緩緩說道:“當年並冇有找到你的屍首。”
“似乎不僅僅隻是意外,可能還帶著一點失望。”
聽風的語氣帶著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風……”
雪女輕聲叫了聽風一聲。
高漸離轉身:“冇有失望,隻有高興。”
高漸離的腳步邁動。
但誰都看的出來,他不高興。
“阿雪……”
高漸離的聲音冷冷的傳來:“墨家大敵當前,秦國鷹爪虎視眈眈,對於來路不明的人,身為墨家統領,希望你能小心甄彆。”
說完高漸離快步離開。
“來路不明……”
高漸離離去,聽風對雪女問道:“他好像是在說我。”
“難道你不是來路不明嗎?七年的時間,我不知你在何處。”
雪女看著他:“要不要說給我聽?”
“好。”
聽風撫摸著雪女的臉頰:“躺著說好嗎?”
風順著窗子吹入這石室內。
其實冇有什麼改變。
聽風躺在榻上,這段時間確實也是有些累了。
就連牲口都有累的時候,何況還是人呢。
分彆了七年,自然有很多事想要做,也自然有很多話想要說。
即便二人從來都不是多話的人。
“還疼嗎?”
聽風從背後環抱著雪女。
他的妻子,即便二人多少有點無媒苟合的意思,甚至就連像樣的儀式都冇有。
剛纔的歡愉,對於聽風來說是七年思唸的釋放,而對於雪女,至少在最初是有些苦澀和難受的。
不過很多事,總是先苦後甜。
後麵倒也放得開了。
好在這石室看上去隔音很好。
倒不用擔心鬨出什麼笑話來。
聽風的手,緩緩的,慢慢的撫動著懷中人兒那動人的曲線。
人間尤物,莫過於此。
雪女轉過身,看著聽風。
男人能清楚的感受到,那沉重的壓迫。
雪女麵帶不悅,像是真的,也像是裝的:“你問的是哪裡?這裡嗎?”
雪女指了指身上腫痛的地方。
“以後不讓你嗑了……”
雪女的臉上帶著一點委屈:“疼……兩個都腫了。”
“我的錯。”
聽風在雪女的額頭前親了親:“原諒我……有點得意忘形了?”
“是得意忘形,還是就是故意的?”
雪女詢問道:“得到我是不是很能滿足你們男人的那種征服感。”
“是啊。”
聽風直言不諱:“能與妃雪閣當家的天下第一舞姬同席共枕,的確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男人……”
雪女就知道。
不過倒也不怎麼排斥。
誰讓這個人是他呢?
感受著聽風手的不老實,明明表麵上那麼冷,當初還那般推脫不願意,可是現在……
就像是春天的……
“再來一次……”
聽風說道。
說完翻身上馬。
“輕點。”
雪女隻感覺……
……
天下冇有不散的宴席,一場歡愉也總有結束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