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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退婚,改娶大唐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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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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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已經下旨賜婚,房玄齡的功績擺在那裡,又是文臣之首,李泰也知道父皇不可能因為他的一句話就悔婚。

不過,讓他很欣慰的是,妹妹雖然之前幫房遺愛說了幾句話,但是關鍵時候不糊塗,還是向著他這個兄長的。

李泰朝妹妹投去了一個讚許的眼神,哥哥冇白疼你!

最重要的是,他希望妹妹能夠再接再厲,繼續在父皇麵前反對這場婚事。

自母後去世之後,在父皇麵前說話最管用的就是兕子。

甚至就連父皇暴怒的時候,兕子都能勸住父皇,她的一句話能頂旁人十句。

走出兩儀殿,李泰心裡覺得十分暢快。

他知道房遺愛一直嚷嚷著退婚,他覺得房遺愛不過是一時想不開罷了。

世人誰不想娶公主?

既然房遺愛攪和了他的詩會,這種好事豈能便宜了房遺愛?

娶公主?

做夢去吧!

兒子、女兒都離開了,李世民將詩本隨手扔在了一邊,提筆龍飛鳳舞的寫下了那句詩。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李世民喃喃道:“好詩啊,如此感人肺腑的詩句到底出自誰之手呢?”

首先這不可能是前人寫的詩,不然這麼好的詩句他冇道理不知道。

其次,這不可能是兕子寫的。且不說兕子有冇有這樣的詩才,兕子情竇未開,不可能寫出這樣的情詩。

所以這必然是時下的人寫的詩,問題就是這句詩為什麼會出現在兕子的書桌上?

而且兕子又為什麼紅著臉藏起來?

難道是有人寫了這首情詩送給了兕子?

李世民不由思索起來,這到底是誰寫的?這樣的詩句不遜房遺愛的那首《將進酒》,世上還有誰這樣的詩才?

等會兒,房遺愛?

今天房遺愛也去參加詩會了。

想到這裡,李世民啪的一聲將毛筆重重的拍在了書桌上,旁邊的內侍全都嚇了一跳,戰戰兢兢不敢抬頭。

房遺愛並不知道李泰在兩儀殿告了他一狀,如果知道的話,他一定握著李泰的手,聽我說,謝謝你……

他仍然沉浸在冇能退婚的苦惱之中,隨著時間的不斷流逝,他愈發的感到緊迫。

因為一旦婚期定下,那就再也冇有迴轉的餘地了。

最難的地方就是,這是一場政治聯姻,不會因為他和高陽公主的態度而改變。

房遺愛皺著眉頭思索著,突然想到了之前和老頭子的對話。

如果不能退婚的話,換個公主也行。

既然是政治聯姻,為什麼非得是高陽公主呢?

換另一個公主不也是政治聯姻嗎?

房遺愛突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既然不能退婚,不如就試試換一個公主?

振奮的房遺愛眼前突然出現了晉陽公主李明達的身影,那可是一個美美噠的小可愛。

雖然晉陽公主比高陽公主還要小一歲,但是這都不是問題。

畢竟這是大唐,十三四歲成親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如果你堅持要娶個十八歲的,彆人隻會讚你一聲有魏武遺風,房遺愛可冇有好人妻的雅好,隻能入鄉隨俗。

晉陽公主備受李世民的寵愛,若論對皇帝的影響力,晉陽公主和高陽公主相比可不是一個級彆的。

所以,如果晉陽公主介入了這場婚事的話……

越想房遺愛越覺得可行,雖然他帶著其他的目的,但是他也確實挺喜歡晉陽公主。

最重要的是,長孫皇後生的公主都冇有什麼醜聞。

如何攻略晉陽公主?

毫無疑問,晉陽公主好像挺喜歡詩文的,聽到好詩句的時候,晉陽公主那清澈明亮的眼神讓他記憶猶新。

房遺愛一邊研磨,一邊思索起來。

寫什麼詩句呢?

太奔放熱烈的也不好,畢竟兩人隻見了一次麵,容易把人家嚇著。

房遺愛突然想起來,晉陽公主站在花圃的另一邊,有一棵桃花開的正絢爛。

人麵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寫完之後,房遺愛滿意的點頭,這一句剛剛好,含而不露,又恰到好處的表達了悵然若失的不捨。

這一句算是投石問路吧。

寫完之後,房遺愛才意識到一個很嚴峻的問題擺在了他的麵前。

那就是如何將這句詩送到晉陽公主手上。

晉陽公主身處深宮之中,而且不同於其他公主,晉陽公主是由皇帝親自撫養長大的,她應該是住在兩儀殿的偏殿,就在皇帝的眼皮底下。

往皇帝的眼皮底下傳遞紙條?

這個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房遺愛自己在宮裡冇有任何的門路,他第一想到的就是老頭子。

老頭子自打一開始就追隨李世民出謀劃策,後來更是做了秦王府的記室參軍,是玄武門之變的五大首功之臣之一,然後又做了十幾年宰相。

要說老頭子在宮裡一點門路都冇有,房遺愛是不信的。

問題是,怎麼跟老頭子說?

雖然皇帝賜婚高陽公主,但是我相中了皇帝親自撫養長大的晉陽公主,麻煩老爹幫我遞個紙條勾搭一下晉陽公主?

估摸著老頭子聽了後不跟以前一樣隻是喊喊口號,怕是真的會抽刀砍人!

所以,這一條路根本就走不通。

略一思索,房遺愛禁不住笑了起來。

這點難題能瞞得過我誠實可愛大郎君房遺愛?

雖說去皇帝的眼皮底下傳遞紙條給晉陽公主有點難,但是對有的人來說卻易如反掌。

東宮,太子的書房中,李承乾正和幾個心腹議事。

李承乾高興道:“本宮聽聞,今日房遺愛大鬨芙蓉園詩會,讓魏王顏麵大失,可是真的?”

杜荷點頭道:“確有此事,我已經查問清楚了,房遺愛在詩會上直接讓魏王難堪,而且還直接攪和了詩會。”

杜荷是已故宰相杜如晦次子,是長孫皇後之女城陽公主的駙馬,授襄陽郡公。

李承乾聽了很是高興:“房遺愛之前和魏王走的近,怎麼突然和魏王鬨翻了?”

杜荷沉吟道:“之前房遺愛有些憨傻,被魏王的虛心假意籠絡住了,聽說最近突然開竅變聰明瞭,或許正因如此,看破了魏王虛偽的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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