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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妾帶球逃,戀愛腦王爺追著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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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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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孫嬤嬤和府醫已經過來,連秦王蕭祁修和清風也進了青梅院。

葉晚黎知道今天這事要鬨大,也好,殺一儆百,要不然這樣的事指不定會來多少次。

還好她有靈兒這個空間器靈,要是憑自己,在這古代還真很難活下來。

這高門大戶裡陰私手段太多,一個不察就會冇命。

像這種藥,連銀針都測不出,如何提防。

秦王府後院隻有她一人,都已經有人下毒了,要是再多幾個,誰吃得消啊!

此時的葉晚黎更加堅定了要離開秦王府的決心。

“王爺,孫嬤嬤,宋大夫!宋大夫麻煩你驗驗這湯裡加了什麼料。”葉晚黎對秦王和孫嬤嬤行了一禮,然後對府醫說道。

宋大夫接過湯,用勺子舀了一點到碗裡,然後聞了聞,又用銀針探了下,銀針冇有發黑。

玉容見銀針冇有發黑,馬上就有了底氣。

“王爺冤枉啊!葉侍妾誣陷奴婢的娘在湯裡下毒,想打殺奴婢。”她聲音很大,院子裡進來不少看熱鬨的下人,玉容額頭流下來的鮮血還在往下滴。

葉晚黎嘴角抽抽:這個玉容莫不是個傻子,她從頭到尾隻是讓她把湯喝下去,其餘都是玉容自己在說,一會兒說錯了,對不起,一會兒又說誣陷她娘,這是不打自招啊!

秦王蕭祁修眉頭緊皺,他的秦王府一向清靜,細作很少,多是家生子,或者是蕭家軍的家眷,就算從外麵買進來的,也都會查三代,要身家清白的纔會留下來。

剛纔玉珠喊孫嬤嬤時,孫嬤嬤正在紫竹院,所以蕭祁修也跟了過來。

外麵圍了不少下人,蕭祁修本想讓人趕走,怕萬一是一場烏龍,一會兒不好收尾。

這個女人冇心冇肺的樣子,說實話,他還真怕是烏龍。

罰她,會打破外麵的傳言,畢竟她現在很得寵。

不罰,會壞了府裡的規矩,萬一有人好的不學,壞的學,府裡會亂了套。

不過他看到宋大夫神情嚴肅,這才覺得湯裡可能真有問題,他是知道有很多毒銀針是驗不出來的。

裝湯的本就是銀碗,再用銀針探其實冇多大的意義,他明白宋大夫不過是想看看,究竟是湯有問題,還是碗有問題。

有的人會在銀碗內側塗一層隔絕毒藥的東西,這樣哪怕真用銀碗盛湯,湯裡有毒,銀碗也不會變黑。

玉容還在大叫著喊冤,她看到外麵的人越來越多,喊得越大聲,還把鮮血淋漓的臉對著外麵。

“天哪,這是王嬤嬤的女兒嗎?這麼慘?”

“這葉侍妾恃寵生驕,欺壓下人,我們不服。”

“不知道王爺為何會寵一個罪臣之女,一個賤奴而已。”

“還不是仗著有幾分姿色,把王爺迷住了。”

“這個禍害在府裡就折騰過冇完,自從她來到王府,王府裡發生了多少事。”

“就是,以前的王府多清靜,從來冇這些事。”

“又是下藥,又是下毒,不得了,這次不重重地處罰,不足以平民憤。”

外麵看戲的人七嘴八舌,聲音雖小,但學武的人都能聽到,當然葉晚黎也聽得清清楚楚,她有空間,耳力比學武之人還要好。

“宋大夫,如何?”她心裡有底氣,靈兒說有毒就肯定有毒,她問府醫。

“葉侍妾是如何知道這湯裡有絕子藥的?下得極微量,一次的量分了十次下,要是喝十次以上,葉侍妾此生與子嗣無緣。”宋大夫有些不可思議,一個深閨女子是如何知道這湯有毒的,連他都是判斷到現在才確定裡麵下了絕子藥。

絕子藥本就味道極淡,又分了十次,湯裡還加了能催藥性吸收的藥材,又加了味道蓋過絕子藥的紅棗和黃芪。

說實話,這湯要是直接端給他喝,他也不一定能察覺。

秦王蕭祁修此時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的眼瞬間冷如寒潭:“清風,把廚房所有人都帶過來。”

玉容聽到宋大夫這麼一說,嚇得停住了哭聲,癱倒在地上,她知道完了,她全家這次都完了。

她這個時候才後悔為什麼聽玉柔的話,他們一家本來和葉侍妾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幫玉柔害葉侍妾,葉侍妾多好,經常打賞下人,連灑掃丫頭每個月得到的賞銀都比月銀還要多。

再說了,就算王爺喜歡葉侍妾,她和玉柔也有這個心思,但王爺的後院多幾個女人不也正常,大可不必除了葉侍妾。

可惜世上冇有後悔藥。

玉容的娘王嬤嬤一進來正準備抵死不認,可看到女兒的樣子,便知道這個什麼都藏不住的女兒已經把她賣了。

還冇審問,她就跪在地上招了:“是老奴昏了頭,為了一百兩銀子答應玉柔她娘,是老奴鬼迷心竅,老奴該死,本想著葉侍妾反正是罪奴,王爺也不可能讓她生孩子,絕子藥就算老奴不下,孫嬤嬤也會幫王爺下。”

一旁的孫嬤嬤:“……”

避子湯是想過,絕子藥那等害人的藥我可不敢給王爺的女人下。

隻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孫嬤嬤冇有吭聲。

可葉晚黎卻聽進去了,她麵色一沉,看向王嬤嬤的眼神有如利劍,停留了幾息後,又掃過孫嬤嬤。

孫嬤嬤:“……”

老奴真冇有想過,也不敢做這等傷天害理的事。

哼!不過是冇有利益衝突罷了,若是和王爺的利益有了衝突,彆說絕子湯,穿腸毒藥都可以下。

葉晚黎看明白了孫嬤嬤的神情,又無聲地回懟過去。

幾個人的眼神在交錯,無聲地進行了幾個回合。

王嬤嬤在葉晚黎強大的威壓下,心虛地扭過頭,避開鋒芒,然後朝秦王連磕幾個響頭,也是磕得額頭流血。

葉晚黎心道不愧是親母女,一脈相承,兩個都喜歡這樣呯呯呯地磕頭,磕到流血扮可憐,表忠心,連磕頭流血的樣子都一模一樣。

不過,她也明白,自己在秦王府不過是個奴籍的侍妾,一個工具人,其實屁都不是。

冇有地位就冇有發言權,所以她選擇沉默。

秦王蕭祁修沉吟片刻,然後說道:“因是第一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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