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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我和頂流相依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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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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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合計,要不晚上就吃火鍋吧。

先用舊報紙墊在新圓桌上,再在中間放上一塊鍋子自帶的隔熱墊子,然後將銅火鍋的底盤放在隔熱墊子上。

起火燒炭,蕭景焱學習能力強,一看就明白了,這箇中間帶有小煙囪的銅爐火鍋使用方法。

半隻雞熬的雞湯打底,冇有羊肉卷牛肉卷,那就把豬肉切薄片。

配菜有粉絲、土豆片,大白菜,魚就還是做個紅燒魚。

這樣的菜色,隻三個人吃還是很豐盛的。

讓客人先坐,宋驕陽給拿了乾淨的碗筷,又將喝茶的杯子洗了洗,把打回來的黃酒也燙了燙。

柳河讚道:“大冬天的喝點熱乎的挺好!”

吃了幾口,宋驕陽又去廚房切了一點爽口的酸蘿蔔,火鍋吃多了可以用來解解膩。

雖然現成調味品不多,但鍋裡放了辣椒調味,吃起來非常的過癮。

柳河連吃了兩塊帶辣味的雞肉,盛讚道:“好吃,小嫂子的手藝真是太好了!”

蕭景焱舉起酒杯,和柳河碰了一下杯子,感謝他這段時間以來的照顧。

一喝酒,柳河的話就多了起來,他讀大學時候的事,剛開始改革工廠發生的事,連國家大事也能說一通。

幸好他冇問蕭景焱一些京州的事,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

而此時此刻,正在京州大豪宅裡擔心兒子的陸金珠,忍不住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聽說現在嶺市已經下起了大雪,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我們家阿岩過的怎麼樣?有冇有衣服穿?有冇有餓著?”

陸銀珠坐到姐姐身邊,安慰著:“阿姐不要擔心,阿岩走之前,你不是托我塞了他很多錢嗎?隻要吃穿注意點,也是夠生活一兩年的。”

一想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在那種窮鄉僻壤過窮苦日子,陸金珠又是一陣嚎哭。

陸銀珠又問:“姐夫和大房的人,還不鬆口讓阿岩回來嗎?”

陸金珠流著淚,搖了搖頭:“他們是鐵了心,不讓阿岩回來了!”

聽到這話,陸銀珠憤憤道:“都是宋嬌蘭那個小狐狸精攛掇的,以前阿岩再怎麼不著調,斷然也不會去惹那麼大的事,自從跟那個小賤人搭上後……”

陸金珠何嘗不知道,自己那個兒媳婦不是個好的,使狐媚手段勾搭阿岩在先,又把事捅到了老爺子那裡,纔不得不讓阿岩娶了她。

陸銀珠惋惜地說道:“本來阿岩和穎兒是多好的一對啊,穎兒爸是國營企業的大領導從商,姐夫又從政,這政商結合多好啊!”

“是啊,穎兒是多好的姑娘啊,人漂亮、學問好,家世也跟咱們家配,最主要的是人姑娘對阿岩死心塌地!”,陸金珠喃喃道。

以前,阿岩再怎麼不著調,至少在私生活上是乾淨的,自從被那個小狐狸精搭上後,總是三更半夜還往外跑。

本來她還不知道,有一次她去兒子房裡找東西,在他的書桌抽屜發現了大量的避孕套,她才知道兒子有那種行為。

這東西普通平民弄不到,可景岩不一樣,畢竟他有那麼多三教九流的“朋友”。

後來她也硬著頭皮問了兒子,可景岩叫她不要擔心,隻不過是玩玩的,不當真。

她幾次三番,試圖問出是哪家姑娘,最後還是無功而返。

到最後,還是出了事,真是作孽啊!

陸銀珠:“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阿岩和宋嬌蘭離婚,讓她離開咱們阿岩,有那個小狐狸精在,咱們阿岩肯定不得好。”

陸金珠:“如今我是連阿岩在哪裡都不知道,我怎麼讓他們離婚?”

“阿姐,這事你就交給我,我托人去打聽,就是可能冇有那麼快打聽到訊息。”

“總比什麼都不做的好,銀珠,謝謝你了!”,陸金珠點了點頭說道。

……

蕭景焱和柳河兩人,將兩瓶黃酒都喝光了,火鍋子也吃了個底朝天,今天也就到這兒了。

柳河家在嶺市有房子,鎮上也有房子,可他為了方便,還是選擇住進了廠裡的宿舍。

“小嫂子,今天謝謝款待了,我吃的滿足,喝的也滿足,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

宋驕陽說了幾句客套話,讓他下次再來什麼的。

把人送到院門口,蕭景焱站在自家門外,看著柳河走進了留著門燈的廠門,這才轉身回了屋內。

天太冷了,還是飯廳裡暖和。

隻見宋驕陽端著一盆熱水,急匆匆地進了衛生間,蕭景焱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將柳河拎來的一個網袋拿進了臥室。

宋驕陽洗漱完回到臥室,見床頭櫃上放著一個網袋,便走過去準備檢視一下。

她打開繫帶,將網袋裡的東西一一拿了出來。

最上麵的油紙包裡,包著五大塊紅糖塊,差不多有一斤左右。

又拿出一個四方小紙盒,拿出一個小罐罐,罐身上印著永顏潤膚霜幾個字。

她旋開蓋子聞了聞,還挺好聞的,又用手指挖了一點白色的乳霜塗在手背上,有點油膩不過還能接受。

挺好,這禮送到她心坎上了。

剩下的油紙裡包著幾塊雞蛋糕,聞著也是挺香的,掰一點放進嘴裡,也還行。

“哎,柳河這小夥子,還挺上道的嗷。”

聽到她誇獎彆的男人,蕭景焱的心裡又有點不爽了,也冇跟她搭話徑直出了房門。

宋驕陽纔不管他,她挖了一些乳霜塗到了自己的臉上,剛開始塗上去的時候確實挺油膩的,冇過多久就被皮膚吸收掉了。

這東西應該不便宜,她都冇在鎮上的店鋪裡看到過,是城裡纔有的東西吧?

蕭景焱進來的時候,宋驕陽已經窩進了被窩,他一聲不吭地躺到了床尾。

淡淡地乳霜香飄散在空氣中,讓喝了酒的男人渾身燥熱難耐。

身嬌體軟的美人,就躺在他的床上,如果他不做點什麼,好像顯得他特彆不男人。

他突然坐起身,定定地看著已經躺下了的宋驕陽。

床那頭的人,似乎也覺察到了不對勁,她翹首:“你乾嘛?”

蕭景焱猛地躺下,咬著牙:“不乾嘛,趕緊關燈,我要睡覺!”

隻聽到她嘀咕了一句:“關燈就說關燈嘛,真是,嚇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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