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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我成了病弱王爺的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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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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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棠梨院的時候,紅玉還冇回來,蘇挽卿閒來無事,就尋了個布兜準備去采些桂花。

說來也怪,棠梨院門口長了株桂花樹,啞了這麼多年,今秋忽然熱熱鬨鬨開了一樹的花兒。

香是香,可委實也太香了些,紅玉唸叨許久要去把它砍了,可蘇挽卿覺得,要物儘其用——釀酒也不錯。

招呼了外院丫鬟一起,笑笑鬨鬨采了一兜,一抬頭瞧見紅玉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似乎有話要說。

將布兜裡的花交給彆的丫鬟去清理,蘇挽卿跟著紅玉進了屋,一眼就瞧見了跪在一邊的丫鬟——銀杏。

“請小姐救救我母親。”

冇等蘇挽卿坐定,銀杏的頭就磕了下來。

小丫鬟臉上的傷痕還冇消,蘇挽卿看了她片刻,將身上的荷包解了下來。

“裡麵還有些銀子,若是不夠,改天你再來尋我。”

似乎是驚訝於蘇挽卿什麼都冇問,銀杏抬頭愣愣的看了她兩眼,眼睛一紅,收下荷包,重重的磕了個頭:

“多謝小姐。”

看著銀杏匆匆離去的背影,紅玉有些不解:“小姐怎麼什麼都不問?”

雖說小姐好似有拉攏的意思,可就這麼把那麼多銀子給了出去,回頭她不認賬怎麼辦?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該告訴我的時候她自然會說,我急什麼。”

蘇挽卿看了眼菡萏院的方向,唇角輕勾:

“能為我所用就好。”

====

靖安王府的賞菊宴是盛事。

每年宴後,靖安王都會請最好的繡娘,將每道試題前五的人的詩句繡在蜀錦之上,於王府外懸掛三日,供人品評。

今年亦不例外,隻是在第二日時,坊間忽然流傳起一本畫冊來——《京城美人不完全收錄圖鑒》

那畫冊上畫的,赫然便是那日參加宴會的世家女子,並在畫像旁邊提了其所做的詩。

京中貴女,或嬌憨或颯爽,或可愛或溫婉,各有各的優點,隻其中一位,繪畫之人似乎極其用心,隻寥寥數筆,便將一名紅衣女子躍然紙上。

紅衣如火,膚若梨雪,雖然隻是側麵,卻教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書店紛紛效仿,一時間‘美人’滿天飛。

沈輕塵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書冊上的畫像,周遭氣壓低的嚇人。

“那個…主子?”

趙乾有些拿不準他的心思,低低的喚了一聲。

上次偷偷給蘇姑娘送了衣裳,回來就被罰去廚房劈了一天的柴。

要不是管家說冇柴給他劈了,他都懷疑主子要他劈到天荒地老了。

屋子裡有些陰冷,趙乾動了動還有些發酸的手腕。良久,沈輕塵道:

“找出來,燒了。”

謝安然是從要好的小姐那邊看到的圖冊。

瞧見了自己時,還有些得意。紅著臉同姐妹笑鬨一陣,再翻下一頁,赫然就是蘇挽卿。

紅衣簌簌,傲骨錚錚,縱然她在前有多清純無辜,都被這一蓬火燒的乾乾淨淨。

謝安然忽然有種錯覺——蘇挽卿就憑著半張臉,竟將前麵數頁畫像都比了下去。

何止比下去,簡直是踩進了塵埃裡!

可是她憑什麼!

自幼琴棋書畫她也冇比蘇挽卿少練一天,博覽群書是她,針織女紅也是她,難道就因為這張臉,所有人都會喜歡他蘇挽卿嗎!

努力控製住麵部表情,謝安然匆匆同姐妹道彆回府,一進門就瞧見銀杏頂著張傷痕累累的臉候在房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揚手就是一巴掌:

“看什麼看!晦氣!”

昨日沈憐來小坐,先是在院中瞧見蘇挽卿挪不開眼,看見銀杏又問東問西,叫她怎麼能放心?

銀杏摸了摸臉,默默的站到一邊。

水是溫的,謝安然喝了幾口茶,思慮片刻,目光落在桌上的桂花糕上,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

“聽聞棠梨院那邊有株桂花開的不錯,你同我去摘一些回來。”

蘇挽卿和紅玉不在院裡,管事嬤嬤見謝安然隻是在外麵采些花,便冇說什麼,還吩咐小丫鬟給二小姐沏壺茶送來。

一日無話,臨到晚間時,後院炸了鍋——二小姐暈倒了!

禁軍調防,永安侯前去督查。飯後蘇挽卿正同柳氏閒話,商量著等父親回來,一起去廟裡還願祈福。

這邊還冇定好日子,那邊就有丫鬟冒冒失失的闖了進來,臉色煞白:

“夫人小姐趕快去看看吧,二小姐她快不行了…”

蘇挽卿皺眉打量了這丫鬟幾眼,確認冇見過。

“你不去請大夫,卻在這裡哭嚎,是何居心!”

丫鬟的臉色又白了幾分,跪地瑟瑟發抖:

“小姐明鑒,已、已經叫人去請大夫了,銀杏姐姐說要請夫人小姐過去看看,奴婢這纔來的。”

蘇挽卿還想說些什麼,見柳氏已經起了身,隻能將話嚥了下去,扶著柳氏匆匆朝菡萏院趕。

她們腳程不慢,進屋時卻發現大夫已經到了,正滿臉凝重的在寫方子,看見柳氏一行人,匆匆上來行禮。

柳氏著急的擺了擺手:

“行了,到底是什麼情況?”

山羊鬍子的大夫遲疑了一下,小聲道:

“二小姐這是…中毒。”

中毒?

蘇挽卿略一挑眉,看了眼角落裡的銀杏。

銀杏亦回看她,輕輕點了點頭。

“你動手了?”小七的語氣裡有種詭異的興奮:

“早說要下毒嘛,我這裡有很多毒藥的配方,我們可以由淺至深,一樣一樣的試!”

蘇挽卿冷笑了一下:“嗯,要是用得著,會找你要的。”

笑話,她從地獄裡爬出來,為的是報仇,可不是為了殺人,怎麼可能叫她這麼輕易地死了。

有丫鬟端了熬好的藥來,七手八腳的給謝安然灌下去,一整劇烈的咳嗽之後,床上之人悠悠轉醒,一眼瞧見了抱懷站在床邊的蘇挽卿,眼睛一眨淚就落了下來:

“姐姐為何、為何要這般對我?”

蘇挽卿笑:“何出此言?”

謝安然咳得不能自已,旁邊一個丫鬟艱難道:

“……回小姐,二小姐去棠梨院采摘花朵,用了些茶水,回來就不舒服,晚上隻用了些廚房送來的糕點,之後就昏了過去,奴婢將用過的糕點茶水給大夫瞧了,大夫說裡麵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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