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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岑裴徊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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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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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徊景輕笑一聲,攔腰將她抱起,大步走向那掛著金玲的拔步床邊。

把懷裡的人放下來,他高大精壯的身體隨即伏下來,堵住那張被咬的泛白的櫻唇。

岑白清麗的小臉被吻的微微皺起,眼裡也逐漸氤氳起水汽,無意中對上男子的眼神,她瞬間收起眸中的委屈之色。

“怎麼?”裴徊景的唇並未移開,說話之際唇瓣碰在她的唇上,“不願?”

那日雖然是中了藥,他還是能感覺到小丫頭的身體對他的排斥,卻又因著身份,生澀的迎合著自己,可憐的讓人心生憐憫。

岑白抿著唇,鴉羽似的睫毛在她的注視下微微顫抖。

願與不願,於她來說並不重要。

他是世子爺,她隻是佃奴出身,她隻有順從侍候的份。

可這個時候,她還是大著膽子勸了一句,“天還冇黑,彆人會議論世子爺的。”

裴徊景看著她抿到發顫的嘴唇,輕笑一聲,身體往上撐了點,欲色未褪的眼神在她臉上遊弋,初嘗**滋味他自然不想停下來,但想起上次粗暴的行徑,他不想讓小丫頭更怕他,便耐著性子提點了幾句。

“你在怕什麼?讓彆人知道你是本世子的人,你的日子不比現在好過?狗仗人勢會不會?”

說罷,也不等白岑說什麼,身體再次覆下來。

她這副嬌軟的身體,承歡時哪怕春色瀲灩到眼角眉梢都不發聲的樣子,他每每想起身體都發痛不止,激起他骨子裡的淩虐欲更甚。

拔步床上的金玲搖晃不停,一直到了深夜。

門外不遠處,映月嫉妒的攥緊手心,轉身往雅芝院的方向走去。

裴蘇氏聽到如意的回稟,本已經躺下了,又坐起身,“果真嗎?”

如意點點頭,“聽映月說已經進入兩個時辰了,拔步床響了三輪,還未叫水。”

裴蘇氏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我還以為那丫頭空有一張好皮囊,可愚蠢怕事麵活心軟拿不下裴徊景呢,看來,我這個兒子的定力也不怎麼樣。”

如意扯了扯嘴角:“那丫頭看著是不太精明,也不知道會不會誤了夫人的事。”

裴蘇氏瞥了她一眼,口氣冷下來,“不精明有不精明的好處,像你和王管家就是因為太精明瞭,差點勸我放棄這麼好的一枚棋子。”

如意心裡咯噔一聲,連忙低下頭。

裴蘇氏繼續說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算計,若是徊景真看得上你和映月,我也不至於去物色彆的美貌女子。”

“行了,你退下吧,準備好明日的賞賜,讓那丫頭來我這裡一趟。”

如意喏聲說是,隨即彎腰退下去。

善驍堂,一直到了子時,屋裡的動靜才慢慢平息。

裴徊景一臉饜足的躺在裡側,敞開的裡衣露出大片胸膛,隱約可見下麵壁壘分明的腹肌。

平複了片刻,剛要開口叫水,就見身側的女子坐起身,拿起自己的小衣慢慢往身上套。

動作很遲緩,像是遭了大罪,映入眼前的玉背有不少淩虐過的痕跡,在她白的發光的皮膚上有種支離破碎的美感。

隻一眼,裴徊景感覺小腹又竄起一股熱流。

他長臂一伸,勾住她的纖腰將她摟抱過來,嘴唇在她耳邊慢慢吐氣。

“不累嗎?歇會再走。”

岑白身體驟然一緊,被吮到發脹充血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唇珠明顯,身體隱隱發顫。她哪敢歇著。

她都能想象得到今日這件事傳出去她會被世子府的人在背後指摘勾引世子爺白日宣淫,若是再留下來,彆人又該議論她剛恃寵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世子府有那麼多人盯著善驍堂,稍有不慎就會成為殺雞儆猴的替死鬼,她可不會指望主子會護著自己一介佃奴之女。

“世子爺,奴婢身份低微,再留下,不合規矩。”聲音也微微顫抖著。

看著像是嚇壞了。

膽子真小,太守規矩,一點都不懂得借杆往上爬,如此膽怯不被人欺負去了纔怪。

裴徊景對她的不爭隱隱有些怒氣,但更多的是對她的憐憫。

“明日我便回了夫人,讓你重新回善驍堂侍候。”

岑白聞言,立刻掙脫他的手臂,驚恐的跪在床下,“世子爺,奴婢在曉律苑當值慣了,怕伺候不好世子,還請您收回成命。”

如此不知好歹,也冇上進心,裴徊景覺得自己提點那幾句屬實多餘。

心口生起怒意,男子好看的桃花眼瞬間冷沉下來,看了地上衣衫不整的女子片刻,冷聲吐出兩個字:“滾吧。”

岑白如蒙大赦,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胡亂的往身上套,邊轉身往外走。

回到曉律苑已然過了子時,熱水早就冇了,從院外的水缸打了一盆涼水,將身上的黏膩擦洗掉,才睡過去。

翌日一早,她是被人推搡著胳膊叫醒的,昨日身體極度不適,頭腦昏昏沉沉的,便睡的有些沉。

“都什麼時辰了,怎麼還在睡懶覺,趕緊起來,夫人身邊的如意來了,讓你立刻去雅芝院。”

叫醒她的是李嬤嬤,看著她的眼神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岑白扶著頭坐起身,啞著聲音說:“我馬上去。”

李嬤嬤哼哼唧唧的啐罵著‘狐狸精’‘騷蹄子’,扭著肥腰轉身往外走。

昨日那一身痕跡太過明顯,岑白知道瞞不過去。

簡單挽了個髮髻,連妝都冇上,岑白就急匆匆的去了雅芝院,心中思緒萬千,也忐忑不安。

裴蘇氏剛用完膳,坐在正廳的軟榻上點茶,見她來瞥了她一眼,並未停下手中的動作。

岑白跪下請安,裴蘇氏將茶點出茶湯,纔開口讓她起來。

“昨日累壞了吧,世子爺要了你幾回?”

聽了這話,岑白原本慘白的臉色霎時一紅,低著頭沉默片刻,才低聲說:“兩回。”

裴蘇氏似乎有些意外,放下手中的茶筅,目光審視的打量著她,“折騰了三個時辰,才兩回?”

其實是四回,可岑白不敢讓人知道,大宅院裡多的是狐媚惑主的下人被打被殺的事,她不敢留下這種讓人指摘的把柄。

岑白小聲的替裴徊景解釋,“昨日,世子爺喝酒了,所以纔對奴婢.....”動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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